合格的妻子(微h罚跪)(2/2)
做狗(SM, 羞辱)合格的妻子(微h罚跪)
&esp;&esp;她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,希望不要引起魏锋的注意。她的双膝紧紧地压在地毯上,痛感从皮肤渗透进骨缝,逐渐变成了灼热的刺痛,每一寸细微的移动,都像砂纸在摩擦皮肤。她被迫维持着卑微的姿势,像一只被拴住的动物。
&esp;&esp;魏锋没有再理她,似乎在专注着自己的事。空气静得窒息,只有键盘的敲击声单调地延续,像是一种对羞辱的掩饰。徐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,仿佛那里是她的庇护所。
&esp;&esp;两个小时过去了,她胳膊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,终于承受不住,她抱着电脑扑在了地上。
&esp;&esp;“对不起。”她伏在地上没有抬头,声音小到像自言自语。
&esp;&esp;魏锋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她身上,像是在评估她的乖巧程度。
&esp;&esp;“电脑放桌子上。”魏锋大发慈悲地发号施令。
&esp;&esp;胳膊上的压迫松开后,她好过了很多。膝盖下火辣的刺痛也逐渐变成了麻木。
&esp;&esp;不知道过了多久,久到徐安几乎完成了全部的数据清洗任务。魏锋终于开口:“行了,起来吧。”
&esp;&esp;徐安愣了一下,试图站起来。可双膝早已麻木地完全失去了知觉,像被死死地钉在地上。她用力一撑,险些跪倒回去,努力了好几次,才勉强撑起身子。膝盖离开压迫触碰到空气的那一刻,血液重新涌进小腿,酥麻的感觉让她的呼吸微微颤抖,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。她不得不贴着桌边缓了几分钟,才不至于跌倒。
&esp;&esp;魏锋看着她狼狈地起身,神情冷淡:“回去工作。”
&esp;&esp;徐安转身去推门,手指握上门把手的那一刻,还在颤抖。她深吸了一口气,门被推开,外面的世界明亮得刺眼。
&esp;&esp;组里依旧安静有序。键盘声,风扇声,同事的轻声讨论声都在阳光下显得那么自然。有人在低头推公式,有人轻轻抿了一口咖啡,没有人注意到她从里面出来。
&esp;&esp;徐安努力地走到自己的工位上。她感觉自己膝盖上的皮肤深深地凹了进去,双腿的酸麻几乎让她失去平衡。她强迫自己脚步稳当,不急不缓,仿佛刚开完例会。可每走一步,刺痛都在膝盖深处炸开,提醒着她刚才的姿态。
&esp;&esp;她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坐下,面色冷静,然而放在桌面上的胳膊还是止不住地发抖。
&esp;&esp;徐安很晚才下班。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拖延回家的时间,她也不确定上东区那间公寓是不是应该被称为“家”。但想到自己在公司加班,也只是在替魏锋积累财富,就又觉得有些荒谬得可笑。
&esp;&esp;地铁穿过一截又一截漆黑的隧道,铁轨的摩擦声像一段段烦躁的喘息。车厢的玻璃上映出她的影子,混杂在人群的面孔中,并不清晰。偶尔地铁进站时,风从车厢的门缝里灌进来,带着潮湿的金属味。一个流浪汉横卧着,占据了整整一排的座位,衣服蒙着脸睡得很熟,其他乘客都自觉地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。
&esp;&esp;徐安看着那个流浪汉,有一瞬间她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没有像他一样,把身体放倒在车厢里,随着列车的轰鸣声在铁轨上流浪。
&esp;&esp;到家后,魏锋还没有回来,整个公寓空荡得像一个样板间。徐安从衣帽间里抱出了那一堆奢侈品,在镜子前坐下。
&esp;&esp;脱下衬衫裤子,她看见膝盖上触目惊心的两片红痕,像两个醒目的烙印。她伸手轻轻按了一下,并没有什么感觉。她觉得奇怪,这样的伤痕,本应当更痛一些。
&esp;&esp;徐安注视着那堆精致的衣服,决定一件一件试穿。她曾经喜欢各种色彩鲜明,花样张扬的衣服。后来有了孩子,又习惯了宽大舒适的穿着。在纽约的这几天,她反倒不知道如何选择,一直两三件衬衫来回换着穿。
&esp;&esp;魏锋送给她的衣服设计低调,材质上乘,剪裁妥帖。穿上之后,她也不得不承认,确实是美的,也很适合她。她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,在温柔的面料的包裹下,优雅,端庄,得体,像一个合格的妻子,魏锋想要的那种妻子。
&esp;&esp;她盯着镜子里那张合乎标准的脸,唇角慢慢扬起,勾出了一个讽刺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