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苦来哉(强奸/后入/羞辱/事后温存)(2/2)
别无居处【GB】何苦来哉(强奸/后入/羞辱/事后温存)
&esp;&esp;雪白柔软,捏起来宛如水煮布丁,活灵活现。上下左右随便晃荡,都能颤抖出弧度。滑溜,弹性十足,要命。
&esp;&esp;喻纯阳的呻吟声压抑在嘴里,觉得全身都在瘙痒,最好能搂一搂他,所以他的上身激烈拱起,像是承受不住一样甩腰,扑闪颤抖的睫毛上沾染上了些许的泪光涟漪。
&esp;&esp;“不要了,轻点……”
&esp;&esp;“男人说不要就是要,我懂,这半推半就是完全原意对不对?”
&esp;&esp;听着身下人的不甘又细碎的哭喘,向莺语抽插更快了,噗噗水声脸红心跳。
&esp;&esp;“你挺变态,被女人这么日还能出这么多水?咬得这么紧?”
&esp;&esp;那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了。
&esp;&esp;“妈的,贱人,肏死你。”向莺语把个喻纯阳翻来覆去的掰,终于如愿以偿的找到了那一点突起。
&esp;&esp;“啊哈……哈……”喻纯阳无助的呻吟骤然变甜腻了起来。
&esp;&esp;向莺语亲手摸到白雪在身下融化,花儿被揉得稀巴烂,美人幸福地颤抖,又意乱情迷地伸手搂她抱她,连喘气儿都变得细碎又娇气。
&esp;&esp;可她就看不惯喻纯阳这矫情的浪劲,她来就不是为了让他痛快的。
&esp;&esp;一会就让你不浪起来。向莺语冷笑。
&esp;&esp;向莺语这人狂得很,无论什么事都不会超出她的控制,她不认为天底下有任何可人为的事是做不到的,区别只在于她想不想。
&esp;&esp;很快,在棍棒严厉打击教育下,来回没几次,喻纯阳就剩半口气吊着,比乖孙子还乖孙子,温顺得要命。
&esp;&esp;看,技高一筹。
&esp;&esp;性是一种本能的天赋,可惜它不能开启一段关系。
&esp;&esp;喻纯阳跟个破烂布娃娃似的蜷在沙发上喘气,蝴蝶骨微妙地起伏。
&esp;&esp;向莺语却觉得神清气爽,宛如偷了鸡的狐狸,胳膊酸胀都显得不值一提。她下意识摸出根烟,“啪”点上,才后知后觉——哦,身边儿还躺着一喘气的呢。
&esp;&esp;“抽烟,介意吗?”
&esp;&esp;回答她的是轻轻的抽气声,过了半晌,男人才说:“随你便。”
&esp;&esp;喻纯阳嗓子带着刚折腾完那股子嗲劲儿,甜腻腻的,但听不出情绪。
&esp;&esp;向莺语本来都打算掐了,一听这话,动作顿住,琢磨了一下,还是给摁灭了。
&esp;&esp;“我把灯开开啦。”向莺语自个儿住惯了,喜欢在乌漆嘛黑的夜里抽烟,看着那唯一的光点往自个儿这儿飘,跟巴甫洛夫的狗听见铃铛似的,条件反射。跟喻纯阳折腾这么久,天早黑透了。
&esp;&esp;“不行!”这下喻纯阳反应贼快,一把扯住向莺语衣角。
&esp;&esp;“你怎么又哭了?我伺候得还不好啊?”向莺语特不解,甚至有点儿委屈,“还以为咱俩打配合挺默契呢。”
&esp;&esp;“为什么哭?”黑暗中他冷似的说不利索话,“就、就被陌生人给419了,我有什么可高兴的请问?”
&esp;&esp;“那也不至于老哭吧?”
&esp;&esp;“连个after&esp;care都没有,我不能自己暗自神伤追忆流年一下吗?”
&esp;&esp;向莺语顿觉胜利果实不被承认了,一下拉亮了沙发边上的落地灯。
&esp;&esp;柔和的暖光洒下来。向莺语瞅见了喻纯阳:眼睑绯红,挂着忧郁晶莹的泪珠,长睫毛粘一块儿,糊得跟鸭蹼似的,尖尖的,直戳人心窝子。
&esp;&esp;美得无语。
&esp;&esp;向莺语脑子里不合时宜地蹦出那句老话——“病眼女子伤风男”。古人还是古人,全是道理,这泪眼汪汪的,又是一番风月无边。
&esp;&esp;他就那么倔了吧唧地瞪着她,眼里水光潋滟。
&esp;&esp;喜欢玫瑰吗?就是那种又扎人又娇气的玩意儿。不讲理的漂亮,净撩拨勾人了。
&esp;&esp;喻纯阳就这操性。
&esp;&esp;向莺语顿时蔫了,一边立正挨打一边狡辩:“对不住啊……我以为你……嗯,挺习惯这下三路事儿的,419一下不挺正常么?怎么到我这儿就哭上了?”她咽了口唾沫,把“随便”、“放荡”、“脏”以及更损的词儿咽回去了。
&esp;&esp;喻纯阳眼神暗了一下。也是。
&esp;&esp;但马上他又打起精神,咬牙道:“让你绕进去了,我是开放,可也没开放到跟毫无语言基础的陌生人就能玩!”
&esp;&esp;“没基础?你忘了?你看着我,再好好想一想,”向莺语反应比他还激烈,西子捧心,语调上扬地指责他,“你不是吧,你真的忘了?你答应了我419的,这是你欠我的!”
&esp;&esp;竟一脸悲愤。
&esp;&esp;向莺语脸上其实没咋变,以前就高,黑瘦黑瘦的,本来也不爱捯饬,当了风吹日晒的记者更甭提。病休这几年闲下来倒是养出点人气,换了隐形眼镜,没了当年熬夜刷题的黑眼圈儿,乍看倒像是正经坐办公室的。
&esp;&esp;“我猜你也记不住,”向莺语摸着下巴,“毕竟你丫是个滥情又自命不凡的小王八蛋,能记住谁啊?”
&esp;&esp;“十年前,笠泽传媒学院后门往北走六站,有个商k。你丫才十五,就学会勾引人了,一开始,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你的投怀送抱……”
&esp;&esp;“别说了。”喻纯阳毫不掩饰被刺痛的冷漠与厌烦,分外楚楚动人。
&esp;&esp;果然,曾经的一切都会化作现在的疲惫、恶心、头疼加倍奉还。他从国外回笠泽,只是想好好养养自己,爱己如养花么,肥多了烧根。
&esp;&esp;“不是勾引,”他勉强松了口,还强调,“我帮他们呢。”
&esp;&esp;“行吧,”向莺语不以为然,“那我也帮你清清。”
&esp;&esp;“啊?”
&esp;&esp;喻纯阳大惊失色,挣扎不过还是让向莺语给掰开,又一次把他掰成了截石位。
&esp;&esp;向莺语头都不抬:“别动!after&esp;care!”
&esp;&esp;喻纯阳委屈地咬了咬牙,你当你是fbi啊!好人就该拿枪指着?
&esp;&esp;嘴上凶,向莺语手上倒轻。她仔仔细细擦着他那敏感又肿了的地儿,跟解一道十拿九稳的数学题似的。喻纯阳臊得别过脸,耳骨泛红,下巴抵着锁骨,把怪声全憋在了牙缝里。
&esp;&esp;再让她听见,又该笑话他欲求不满了。
&esp;&esp;向莺语闷头帮他擦干净,上好药。站起来前,顺手把他那衬衫盖他肚皮上了。
&esp;&esp;喻纯阳随着她站起来的动作,不自觉地长长出了口气。向莺语听见了,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。他打了个哆嗦。
&esp;&esp;“冷就穿上。”向莺语看了眼手机,背上包,“八点半了,撤了,拜拜。”
&esp;&esp;喻纯阳心里特不是滋味儿,冷淡地点了点头:“拜拜。”
&esp;&esp;女人有点儿惊喜,没忍住乐了,又不敢乐太放肆:“再见,明儿晚上见。”
&esp;&esp;“再也不见!你别来了!”&esp;她当自己是公交车吗?想上就上,想下就下?
&esp;&esp;女人跟没听见似的:“晚安。”
&esp;&esp;就不该给她好脸!这念头刚冒出来,心里就泛起一股苦水儿。操,怎么就惹上这么个变态了?喻纯阳闻着屋里还没散干净的膏药味儿,嘟囔:
&esp;&esp;“神经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