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氧訓練課|正式開始(1/2)
供奉的身體,記錄的日子有氧訓練課|正式開始
我还是光着上身,只穿着那条贴身运动短裤。乳头上别着那对主人精心挑选的金属乳夹,铃鐺在我一移动时就会轻轻叮噹作响,像是在提醒我「现在的我,正处在他的支配下」。
「我们今天来点简单的动作,」他从沙发上拿起手机,轻描淡写地说,「开合跳,深蹲,提膝……总共叁组。很轻松吧?」
我知道他不是真的在乎我会不会累,他在乎的是什么时候能听见铃鐺的声音,和我脸上的表情。
我咽了口口水,开始第一组开合跳。
双手向上、双腿向侧展开时,乳夹的拉力一下子被放大,铃鐺立刻在空气中响起清脆的声音——叮、叮、叮。
我努力控制节奏,但这动作本身就像是为了羞辱我设计的一样,每一下都让乳头被轻轻扯动,那种隐隐作痛却又让人发痒的感觉让我不知所措,脸涨得通红。
主人坐在后方,悠哉地说:「动作再放开点,不然铃鐺不够响。」
我只能照做。
接下来是深蹲。
我每蹲下一次,乳夹的重量就会像顺着重力往下拉,更像是有人在有节奏地揉捏我。
我的大腿有些发抖,更多的是乳头那边不间断的刺激快把我逼疯了。当我快站不起来时,他才说了句:「不错,肌肉开始抖了。」
第叁个动作是提膝碰肘,这需要我扭动上半身,让腰带动整个胸口跟着晃动。
这时的我,脸上的汗跟眼角的泪早已混在一起,耳朵里满是自己铃鐺晃动的声音,我的羞耻在整个空旷的房间里扩大、共鸣。
做到第二组提膝时,情况不妙了!
一边的乳夹,因为反覆扭动而松了,那一下掉落时,叮噹声中断,我也几乎本能地停下动作。
「掉了?」主人的声音没有起伏,那是一种……「乐在其中」的确认。
我低下头,想要用手去捡,却被他制止。
「站好,手不要乱动。」
我只好站着,双手垂在两侧。
他走过来,把掉落的乳夹捡起来,边蹲下边说:「看吧,才第一回合就掉了。这么松,怎么让你记住今天?」
下一秒,那冰凉的金属重新贴上皮肤,这一次明显比之前夹得紧一点点。我微微吸气。
「规则,掉一次,夹紧一次。」
我点了点头。
「那么接下来你最好撑住,」他低声补了一句,「因为这只是第二组。」
动作重新开始,整个胸口像是被惩罚性地提起,每一次弹跳都让那紧绷感加倍清晰。偏偏,主人就坐在沙发那边,目不转睛地盯着。
彷彿不是在监督,而是在欣赏他的作品
「休息一分鐘,喝水。」
是下一轮开始前的缓衝!
我小心地走向水壶,伸手拿起时,乳夹上那对铃鐺因我动作幅度稍大,微微颤了两声。叮噹。叮噹。像是提醒我刚刚犯过错一样。
水一入口,我才惊觉自己多渴。重训的疲劳加上这种特殊训练,明明只是几组动作,我却像是跑完了一整场考验。
还没喝两口,主人已经从后方靠近了。
「腿张开一点。」
我听话地站好,微微分开双腿。他像检查什么装备一样,轻捏了捏我大腿内侧,顺势抚过我贴身的运动裤。
那个位置……果然已经有一点湿。
「嗯,出汗了。看来热身是真的有用。」
他的手却不急着离开,反而像是在确认什么触感似的,慢慢地顺着布料向下。体内的某种期待也跟着热气升腾。
他拍了一下我屁股,声音乾脆:「时间到了,继续下一组吧。」
我还没来得及放下水壶,只好默默把嘴边那口水吞下,回到。
我看主人已经躺在瑜珈垫上,朝我伸出一隻手,像是在召唤什么。
「来,你不是说最近腿酸吗?那就多练一下。」
我呆了一秒。
他指了指自己下半身的位置:「坐上来。深蹲。一次一下,记得发力,重心往下压,要标准。」
乳夹上的铃鐺随着我慢慢坐上去发出第一声叮噹,然后整个人陷入那个熟悉、又让人无法抵抗的位置。
刚碰上去那一刻,我腿还在颤抖,前面重训后的乳酸堆积,连撑起来都困难。
「腿这么酸?」
他嘴角翘起一点:「那你最好动作确实一点,别让我担心你白练。」
我试着抬起再坐下,喉头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。
太深了。
太敏感了。
我不知道是重训后肌肉的僵硬让整个包覆变得更加强烈,还是心里那种羞耻与期待混杂的悸动把神经绷得太紧。
「太浅。」
他伸出一根手指抵着我腰,「这种姿势没什么训练效果,再下一点。」
我咬牙重复动作,第二次、第叁次,每一下都像把整个下午没处理完的反应全部按进身体深处,像是有人故意拿我的羞耻心与快感当成杠铃,不停压进、再慢慢拉起。
「怎么没声音了?铃鐺呢?」
他语气还是那么平稳,像真的在纠正深蹲姿势一样。主人根本是故意的。
这种角度、这种强度,根本没有空间让我控制乳夹的位置,铃鐺自然会贴住不响。
我强撑着再做了一下。
「姿势不对,屁股偏左了。」
「铃鐺要出声音,不然怎么知道你有在用力?」
我超想大喊:「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不会响……」
但我还是忍住了,闷在喉咙里的声音变成了短短一声气音。
接下来每一下都像是身体与羞耻感之间的拔河。腿在抖,乳尖又一直紧绷着,脸红得发烫。我觉得自己根本不在运动,是在某种比训练更让人难以承受的折磨里……但又不想停下来。
不,应该说我停不下来。
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撑几下。腿真的抖到快没知觉了,每一下都像踩在刚锻鍊完的痠痛点上,还要撑着不掉下来,不让乳夹松脱、不让主人失望。
就在我差点失控跪下的瞬间,他终于伸手托住了我的腰。
「好啦,看不下去了。」
他声音还是平静得可恶,却让我像被突然接住的傀儡,整个人瞬间卸下力气,但也没完全松掉,因为他立刻把我控制住。
「你都这么累了,还逞什么强啊?」
他一边说,一边带着我上下微调动作。
力道温柔,却带着绝对控制感,就像在「修正」一个不合标准的机械结构。
我反射性地吸气,那个位置又被带到最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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